治的消息都密密封锁,以我的地位身份也不能幸免要做无知的人,更不论被践踏在下面的平民百姓。
双体喷气车从金字塔底部一个旋开的飞行道穿飞内进,合成金属建成的坚固廊道四壁闪着彩虹般的霞光,是喷气车飞动时空气摩擦产生的独有现象。
就像飞进一个没完没了的梦里。
喷气车斜斜往上飞去。
愈高级的官员,他们的办公室便愈接近塔顶的元帅宫,金字塔的顶尖,正代表联邦权力的峰尖。
在一轮严格的检查后,我终于见到情治局的最高人物厉时大将。
厉时在办公室内不冷不热的和我握手,当守卫退出去时,他淡淡道:“单杰圣士,我想你已经看过有关这次任务的资料。”
我不答反问:“她在哪里?”
厉时坐回办公桌后,示意我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左边的墙分裂开来,露出一个十尺方正的大荧幕,囚室内的情景,同时呈现。
她穿者雪白的衣服,闭上长长的眼睛,连轻微的颤动也没有,若不是胸口仍有点起伏,便像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乍看上去,她平凡而不起眼,短短的头发,瘦弱的躯体,像个营养不良的男孩子,更多于是个二十多岁风华正茂的年青女性,唯一使她与众不同的地方,是她苍白得没有半丝血色的脸庞,带着一股钻进人心湖里深处的安详和宁静,我很想看看她密藏在眼帘内的眸子。
厉时冰冷的声音将我的思想从荧幕里的景象扯回来,只听他道:“自二十三天前我们情治局的特别行动组,将她从邦托乌东区拘捕回来后,她一直是这样不言不动的坐着,眼皮也不眨动一下,若非将营养剂注进她体内,她早已死去。”
我望向着联邦政府内举足轻重的实权人物,脸部轮廓平平扁扁,还不时露出与他冰冷语调毫不相称的和蔼笑容,配以他肥胖的身材,很容易使人骤见间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