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集中,以无上意志将肉体的痛楚置诸脑後,一运腰劲,同横滚开去。
罢好那女子扑了上来,提脚侧踢凌渡宇身上的脆弱部位,若教踢中,凌渡宇即使不立刻昏迷,也休想再有反抗之力。
凌渡宇侧滚下恰好避过。
女子万万想不到对方仍有行动能力,错愕间凌渡宇已滚到十多外。
女子怒叱一声,如影附形,同凌渡宇追去。
凌渡宇滚势已尽,撞上一丛矮树,停了下来,动也不动,似乎丧失了知觉,女子这时赶了上来。
凌渡宇蓦地大喝一声,两肘一撑,双脚斜飙而上,“霍”的一声,撑正女子小肮处,这一下力道有若洪水破堤,轮到女子惨叫一声,整个娇躯向後抛跌。
凌渡宇弹了起来,正想乘胜追击,一道强烈的晕眩,旋风般掠过他的知感神经,他知道自己全仗多年的苦行和意志强压下神经受到的侵害,眼下仍末恢复正常,现在只希望在刚才那下重击下,对方失去攻击的能力。
他的希望残酷地幻灭了。
女子再次迫来。
难道她也是铁打的体质,竟能抵受自己如此重重的一击。
他再无选择,探手进外衣里,手指抓着枪柄。
女子的手掌离开他胸前只有叁寸的距离。
能抵受两次的热能袭体,已是远超任何正常人能抵爱的极限,假设她再输入第叁道热能,连他自己也没有能承受的把握。
但看来这已是无可避免了。
女子的手掌插至…………
凌渡宇手枪拔了出来。
“劈啪!”
女子指尖插在枪嘴里。
整把枪爆出蓝澄澄的星火。
凌渡宇握着不再是冰冷的枪柄,而是像在火炉里高温下燃烧了叁天叁夜通红了的顽铁,他的反应绝快,立时将手枪摔开,但手掌已烫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