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宇不能不给金统面子,无奈地答应了。
二人双双踏出酒吧后,他们的交谈声和由扩音器播出的爵士乐声立被街上嘈杂的汽车飞驰声、竟相狂按的喇叭声所替代。
这些车辆占了大半都是的士。
大雪刚停止了。
金统搭着凌渡宇肩头往对街走过去,并凑到他耳旁道:,“老马本想今晚来酒吧找我们的,你猜为何来不了?”
凌渡宇笑道:“不要再卖关了,说吧!”
金统叹道:“因为他们又在七里外的地方发现了另一宗如出一辙的凶杀案,死了四个人,其中两名分别是七岁和五岁的小孩。”
凌渡宇剧震止步,失声道:“什么?”
金统硬拉着他继续前行道:“我不愿重复了,甚至不想再说和再想。
今晚到我家去好吗?至少可向我太太证明我是陪老朋友而非去了搞女人。”
凌渡宇苦笑道:“你这混蛋,为何不等明早再告诉我,若累我睡不好,定要和你算账。
你自己滚回家吧!若我今晚不去兰芝处报到,而罪魁祸首就是你的话,说不定她会买凶杀你,别忘了她是如何富有的!”
金统一把推开他,笑骂道:“去你妈的,难道我希罕你吗?哈!其实我是想搞基,我太太出差到了你伟大的祖国去,要跟中国搞贸易嘛!”
凌渡宇哑然失笑,走去寻找自己的车子时,金统在后面高叫道:“别忘了明早的约会!”
翌晨。
联合国的职员餐厅里,马奇曼客气但又以保持某种距离的态度与凌渡宇寒暄握手。
取了早餐坐到卡座后,金统向马奇曼道:“你昨晚睡得可好?”
马奇曼满布血丝的眼闭了一下,才睁开道:“这是自昨天以来,我第一趟有意识地团目养神。”
金统一时打在旁边凌渡宇的胁下,另有深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