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去,还要设法把时空机器毁掉。"凌渡宇道:"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这浴盆之所以变成这么奇怪的物质,皆因当它在时空转移时,吸收了某种人类尚未知晓的力量,所以转化作另外一种物质。而命运既注定我们可以离去,就必定有解决问题的方法,我想解决的方法定是在这奇异的能量处,你有没有方法把它通过顶部的发射器,放射出来呢?"艾莎妮芙苦恼地道:"早试过了,因为它的分子结构出奇地稳定,我们这时代没有任何一种技术可以把它的分子的电子改变,换言之没有方法可把内蕴的能量释放出来,除非用上最厉害的声波炮,但那样时空机器将分解掉。唉!事实上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若我们携手回去,理论上该在同一的时空弹出去,但为什么我却要早了一年呢?"凌渡宇苦笑道:"更不明白的是我们若发动了时空机器,怎会不是再到将来的一百去,而是返回一百年前去呢?不过我们都不要为此费神了,命运注定了是那样的。"艾莎妮芙俏脸发白道:"命运并没有注定是那样,我在担心你哩!"凌渡宇终明白了她的意思,立时遍体生寒,艾莎妮芙说得不错,命运只注定了她回到未来去,她所遇见的自己,只是在进入时空机器前的凌渡宇,并没有任何事实可断定自己现在的命运。假若自己与艾莎妮芙同时返回未来去,理应和她在同时刻弹出来,但那岂非变了有两个凌渡宇?想到这里,头也痛了起来。
艾莎妮芙拉起他的手,道:"时空是宇宙最难解释但又奇妙的东西,或者冥冥中有定律,使两个凌渡宇那类情况出现不了,假若你离不开这时代,我怎也不会走的,就陪你一块儿死吧!"两人抛开了这些想不通的事,从升降机往最底的第七层去。
凌渡宇奇道:"到那里干什么?"
艾莎妮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