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惨剧已经发生了。到现在为止,仍然找不到使他们昏迷的原因。”
小森眼睁睁地望着前方,我肯定这时他正陷进视而不见的沉思里。
我直截了当地道:“小森先生,为何每一个音乐会都选在夏天举行?难道气候也对你有影响吧?”我终于提出了最关键性的问题。
“你没有权这样问,这完全是小森的自由。”一个冰冷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和霍金两人回头后,小森的经理人冯礼站在打开的厅门前,眼睛射出凌厉的神色,看来动了真怒。
我冷冷地回答道:“为了将凶徒正法,有什么问题是不可以问的?”
冯礼紧盯着我,好一会才道:“总统派来的车子到了,小森你立即起程。”
我正色道:“我说过这次问话最少要两个小时。”
冯礼道:“请你的局长去和总统说吧,对不起!不过,你最好先和你的局长解释你问的不是废话,我想那会有点困难吧。”
这冯礼也算辞锋凌厉,我转向小森道:“小森先生,可否让我再问多两个问题?”
小森如梦如幻的眼睛凝视着我,我忽地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凝视的力量象电流一样,毫无隔阂地钻进我神经里。
小森低首沉吟,“叮!”,他的指甲弹在杯身上,杯内碧绿的液体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冯礼大步走到小森身后道:“小森!总统为你而设的晚宴快开始了,你再没有时间。”
小森蓦地抬起头道:“杀死他,杀死他。”站了起来,顺手拿起酒杯深深望我一眼后,缓缓往卧房那边走去。
冯礼将手让向厅门,毫不客气地道:“请!”
我知道跌进此君的陷阱,故意安排我在小森赴总统的晚宴前匆匆的在半小时内见小森,教我不能详问。
我一肚皮气离开。
到了大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