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厅外出。
这时只有我、霍金和小森。
小森叹了一口气道:“十三个!已经有十多个青春美丽的生命消失了。”
我紧迫道:“你记得那样清楚?”
小森柔声道:“我记得太清楚了,那已成了我噩梦的一部分!你们定要抓住凶手,杀死他!”
我淡淡道:“非到迫不得已,我们是不会杀人。”
小森声音一寒道:“这种万恶不赦的凶徒,为什么还要留他在世上?”
我也冷冷道:“我们找到的只能说是疑犯,只有法庭才能判决他是否有罪。”
小森随着椅子的转动,变成正面向着我们。
他脸上的肌肉扭在一起,激动的神色代替了一向的清冷,狂叫道:“我不理你们的所谓道德和规矩,总之你要杀了他,毫不留情地一枪杀了他。”
霍金和我目瞪口呆,意料不到一向清冷自若的乐王小森,竟然有这种人性化的表情。
小森的脸容转眼平复过来,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我失礼了。”
他伸手探向盛着碧绿液体的杯子,指尖轻触杯身,这使我记起了每一张他的宣传海报,不是手上拿着这盛满液体的杯子,便是放在一旁;小森和这杯子,已成了秤不离砣的标志。
霍金衷心赞道:“你真有一颗伟大的心,嫉恶如仇,我”
我不耐烦地打断他道:“霍金,记着我们是来办案的,你省回气力留在音乐会里叫喊吧。”
小森道:“在我音乐会里从来没有人能叫出声来的,杜队长!”
我愕然想道:难道那群在机场迎接小森时叫得声嘶力竭有若疯子的乐迷,到了音乐会里会变成一声不响的小羊儿?
我不但未到过他的音乐会,连他的唱片也没有听过。报刊杂志上对他推崇倍至,对我这没有什么音乐细胞的人,实在不值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