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连忙应道。
余归晚从将自己要走的事情跟赵院长说了一声,赵院长沉默了好一会儿,一张布满了沧桑的脸庞满满的都是皱纹,孤儿院里所有的孩子都叫她一声“妈妈”,她也心甘情愿将自己的一生留在了这里。赵院长没有说什么,一直将她送到了大门口,却正好遇上了也打算离开的周一鸣。
“归晚姐,我送你一趟吧!这里不好打车。”周一鸣腼腆地笑了笑。
自从那天在恒生律师事务所门口遇见他之后,余归晚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周一鸣,那个容易脸红的大男孩儿,“要是不麻烦的话,那就谢谢你了。”
她正打算上车的时候,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余归晚有些不想接,手指紧紧地抠着手机的边缘,恨不得直接将手机砸出去。
“找我有什么事吗?”余归晚按下接听键,她的语气并不是很好,甚至有一丝的不耐烦。
“晚晚,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易扬似是毫不在意她的态度,这几天,他似是换了一个人,让她有一种错觉,他们像是回到了恋爱的阶段。
“不用了,我可以打车回去。”她毫不犹豫地拒绝。
“你真的是打车而不是打算上一个男人的车?”手机那端传来男人冷漠的声音。
余归晚一愣,强压住心底的愤怒,压低了声音冷冷地说道:“易扬,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想有件事情你必须弄清楚,我们现在已经分居了。”
“是分居,而不是离婚。”
这个声音是从她的身后传来的,余归晚猛地怔了一下,随即转过身去,那一张冷漠的脸庞硬生生地闯进她的眼底,他早已经不是六年前她认识的那个男人了,如今的他只剩了一个躯壳,他已经在灯火酒绿的奢靡中迷失了自己。
周一鸣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男人来,他立刻挡在余归晚的面前,“你不许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