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处,没有靠山,你还能横行无忌吗?”
云丝兰首次垂下头,幽幽道:“你知道吗?由我十五岁开始,便想杀他,他是我的杀父仇人。”
“我妈妈生我时难产死了,自我懂事开始,我的家便是街头,爸爸带我从南印度,一直流浪到北印度,我们偷、乞、骗,什么也干,还是吃不饱、睡不暖,末曾经历过那种日子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我学会了很多东西,学懂如何保护自己,如何开锁、偷东西、打架。我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
云丝兰猛地抬起头来,道:“不!我不愿意说了,你也没有兴趣听,是吗?”
凌渡宇柔声道:“傻女,说罢说罢!我正在留心听。”
他的声音温厚平和,使人感到能真心信赖。
云丝兰眼中露出回忆的神色,道:“我不会忘记,至死也不会忘记,那是下大雨的黄昏,爸爸站在那里,一架黑色大房车铲上了行人路,爸爸就倒在地上,他附近的地上全是血、血、血……”
云丝兰面上满是惊悸,可见当时的惊吓是多么深刻。
云丝兰沉声道:“一个人从车上走了出来,一脚踢在垂死的爸身上,诅咒道:”赐死你这贱种,居然敢阻我去路。”我要冲上去拚命,有人拦我,告诉我那人就是王子,哼!就是王子!”她语声中的恨意,使人不寒而栗。
凌渡宇道:“既然你和他有这样的过节,为何又跟他。”
云丝兰放纵她笑起来,泪水却不停地留下,好一会笑声停止,缓缓道:“十七岁时,我考进了一所明星训练学校,造化弄人,原来那是王子辖下的企业之一,一天他来巡视,看中了我,以后的事你可想像得到,他捧起了我,使我成为千万人羡慕的偶像。可是每天我都想杀死他,但杀死他后,我的一切也完了,他的手下绝不会放过我,我不想再过以前的那种生活,那是此恶梦还可怕的经验。”她语气虽然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