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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兴奋地抢叫道:“那一定是‘船长’……”他压低声音,神秘地道:“他眼下是这里的风头人物,赢了很多很多钱……”
凌渡宇道:“带我去见他吧,给你十元美金。”
青年一听到有赏钱,精神一振,但很快又换过颓丧的表情,搔头道:“船长在特别贵宾室内,一般人是严禁入内的……”
凌渡宇知道赌场都设有特别的赌博房,只招待有身分的大客,一般人是严禁入内,而特别贵宾室更被视为圣地,有别于一般的贵宾室,可是他岂会理会这等赌场规矩,道:
“可不可以入内,你不用理会,只要你把我带到贵宾室门前,其他的由我想办法。”
青年瞥了他一眼,一点也不相信他有何进入贵宾室的奇谋妙计,不过既然有十元美金可赚,还管它则个,怕凌渡宇反悔,急忙领路前行。
两人穿过大堂。
一边行,青年一边夸耀自己的赌博必胜技巧,说得活灵活现。
凌渡宇听到他唠唠叨叨,不耐烦打断他道:“你既然逢赌必胜,自己为何不赌?”
青年耸耸肩胛,作个无可奈何的姿态,道:“他们会把我所有肋骨打断。唉!就算我靠自己的本事,赚得赏赐,出门时有九成是要落进守门大爷的口袋里去。”跟着一挺胸膛,神气地道:“不过我已经是新德里内,这年纪凭真材实料赚钱的人中最富有的了。”
一副不想让凌渡宇看小的神情。
凌渡宇倒喜欢他的坦白。其实他不知道,这青年从来没有对人坦白的习惯,只不过凌渡宇透视人心的双目、风神气度,自有一股使人坦白的力量,不知不觉将心里的话诚实地说了出来。
两人离开了拥挤的大堂,经过了一固供人休憩的偏厅,步上一道长廊,来到另一道大门前。
门前有两名红上衣白裤子的大汉,见到那青年,用印地语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