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龙鹰心忖若自己是活着的《道心种魔》,郭元振便是活着的兵书。更有个直觉,中土将来的安危,全系于眼前猛将的身上。笑道:“郭老哥说起战争,便如我要去比武交锋般兴奋。”
郭元振压低声音道:“国老指只有鹰爷可说服圣上,让我们可放手而为,不像以前般畏畏尾。”
龙鹰道:“今次是全骑兵的战队,编制上有不同吗?”
郭元振道:“最大的分别,是‘马皆有副’四个字,每个骑兵拥两匹战马,交替而骑。战马的训练更要严格,除能高速奔驰外,还要求跳跃、卧伏、渡水、上坡,能在战场交锋的千变万化中,熟练地听从骑手的指挥,配合得天衣无缝。所谓‘前后左右,周旋进退,越沟堑,登丘陵。冒险阻,绝大泽,驰强敌,乱大众’是也。”
掌声从殿外传来,武曌的声音响起道:“说得精彩!”
“圣上驾到!”
武曌登上龙座,令一众随从退出内殿,只留下上官婉儿侍立身后,向仍跪伏地上的郭元振道:“卿家平身!”
郭元振直立垂。
武曌道:“赐坐!”
郭元振大吓一跳,道:“臣将站着。”
本已坐下的龙鹰不好意思的站起来陪他。武曌亦不勉强,道:“告诉朕,如何可以将突厥人连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