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我怀疑她有杀我之心,所以答应。”
龙鹰不安的道:“如此若公公助我逃走,怎瞒得过她?”
胖公公淡淡道:“她的心态非常微妙,会把杀最后一个圣门的人这虚荣留给我,以谢我多年来冒生命之险扶助她的恩情。或许我猜错,但有什么大不了的?公公行年七十有二,七十三岁和七十四岁死有什么分别?”
龙鹰道:“公公何不与我一起逃亡?”
胖公公苦笑道:“假如我像你般年纪,明知是死亦会和你一道走。现在我先送你到来俊臣那奸小子处,待想清楚再找你说话。”
来俊臣从胖公公手上接收龙鹰后,摆出老朋友的姿态,带他到宅西一个小厅大吃大喝,龙鹰已十多个时辰没有半粒米进肚,当然不客气,把这个陪吃的酷吏头子自吹自擂的青楼艳史当作耳边风,到他说及长安洛阳西东两京盛行的女道士之风,才稍感兴趣,问道:“那么道观岂非变成青楼。”
来俊臣现出个暧昧的笑容,色迷迷的道:“非是道观,而是女观,与青楼的滋味大不相同,鹰哥儿一试便知。”
龙鹰再没兴趣听下去,吃毕被收押在附近园里一间独立的小石屋,只有一张床、一个夜壶,唯一的门开有窥孔,不时有人透孔观察。屋外防卫森严,屋内则不准熄灯,看守上无懈可撃,不过做囚犯做到这样子,该算相当不错。
他躺在床上,思潮起伏,整理因太多事发生致吃不消的思绪。
当年阴癸派全体伏诛的消息传来,一向对武曌的“荡魔檄”掉以轻心的杜傲惊醒过来,晓得大祸临头。
阴癸派虽在魔门传奇人物婠婠不知所终后式微,但根基深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到婠婠后来忽然现身,归还《天魔宝典》,然后正式脱离阴癸派,阴癸派隐然有中兴之势,岂知竟不堪被武曌赐名为“荡魔团”的一撃。
也令杜傲大惑不解,为何自汉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