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竟然要用万两白银来换?”
上官雄叹息道:“也没什么稀奇,就是些银子。”
是没什么稀奇,也就三十万两白银而已。从成都运到云南巨漉渡口,来去虽只三百余里,但中间要经过莽肠山、官锦山、卢陵渡等险恶处所,明朝盗贼蜂起,这么多银子走在路上,当真是将羊往虎口里送。
郭敖道:“你既然自知无力护送这镖,为什么还是接下来呢?难道你不怕有命挣钱,无命享受?”
上官雄道:“郭兄以为我想接么?这趟镖乃是吴越王亲自差下的,我岂能不接?”
郭敖也不禁动容道:“吴越王?可是当今嘉靖皇帝的七弟,号称权倾天下的吴越王?”
上官雄黯然道:“就是他!”
郭敖不禁叹息道:“那你倒真是不得不接了!”
上官雄反手挥出,将身后高高摞起的木箱盖震开,银光耀眼,这箱子中全盛满了大锭的官银。
上官雄叹道:“那吴越王不由分说,就将三十万两官银堆到我家里。这几日我吃饭睡觉都守着这堆银子,当真是熬尽了心神。”他以手抚摸着银锭,苦笑道:“别人见了银子眉开眼笑,我现在见了这堆银子,当真是茶饭无味、心如刀割。人常说财色害人,以前我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现在却不由我不相信了!”
郭敖道:“所以你就想出了这个剑神大会的主意,想用一万两来换三十万两?”
上官雄道:“吴越王给了我五千两辛苦钱,我自己的家底约有五千,这一万两,已经是我最大的能力了。”他叹道,“此事一了,我也该退隐了。江湖险恶,刀头上哪能博来钱财?能平平安安活着就不错了。”
郭敖沉默着。这件事无论在谁手中,都是个大麻烦,大到可能会将人整个吃掉。他可一点都不想沾染。
小姑娘目光闪动,忽道:“郭叔叔莫非怕了?”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