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会信吗?”司若弦不答反问,嗓子干得快要冒烟。
“以后你会知道的。”花凌哲微微一笑,道“你嗓子应该很难受,好好睡一觉,待烧退下去,就会慢慢好起来。”
司若弦也真的不再说话,她嗓子难受,说话简直就是折磨,只要一想到夜城歌,想到那根被退回的缎带,想到那封白纸黑字的休书,她的心肝脾肺肾都在疼,真的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说什么。
不想说,索性闭上眼,睡觉。
花凌哲细心地为司若弦掖好被子,转身去给她熬药。
走了没两步,花凌哲似想起了什么,稍犹豫一下,转身对司若弦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为救你而入宫,至于原因,暂时我不能告诉你,你只要记住一点就好:这辈子,花凌哲都不会伤害你,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拼到力竭,滴血不剩,也会保你平安。”
这是多重的承诺?拼到力竭,滴血不剩,就算夜城歌也不曾许下过如此重的承诺,花凌哲凭的又是什么?
司若弦闭着眼睛,脑海中思绪万千,她与花凌哲这才第二次见面而已,为何?。
画面突然跳转,全是有关于夜城歌的,所有一切,历历在目,犹在昨天。
每一个画面定格,对司若弦来说,都是痛苦的折磨。
司若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她知道,她病得不轻。
这样的情况,于她司若弦来说,还真是讽刺,从何时开始,她也如此不堪一击了?
恍惚间,总有一双冰凉的手探上她的额头,细细地为她擦汗,为她敷冷毛巾,喂她喝药,偶尔能听到一些不太真实的话语,迷迷糊糊中,也听不真切,遥远得似乎根本触碰不到。
花凌哲极耐心地照顾着司若弦,所有事情一把抓,他用了最好的药,最大的耐心,最直接的方法,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