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可能会承认。”
“母妃的病,并不似表面那么简单,儿臣只是想要照顾她,帮她,而不是想要害她,您试想一下,若儿臣真的想要对她不利的话,何必费那么多心思,一刀下去就解决了。”
“父皇,您可以不信我,但请您在拿到真凭实据之后再来指责,外面那些人,只听到声音,而非见证现场,她们的话,岂可相信百分百?”
“捉贼捉脏,捉歼捉双,父皇想要判儿臣死刑,也该拿出有利的证据不是吗?母妃现在好好地在这里,情绪也稳定下来了,若儿臣真的对她做了什么,看到你们,她不该是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地扑出来,紧紧拽住吗?为什么她没有?”
“没错,她的眼睛里是写满了惊惧,可这就能证明,是儿臣做了什么吗?至于母妃的喊声,您也说了,当时,只有儿臣在场,她本就痛苦得情绪失控,会胡言乱语,说些超乎想象的话,并不足为奇。”
司若弦一番话,直接堵得夜振天无言以对,只得将重心放到柔贵妃身上,他问了柔贵妃好几次,是不是司若弦对她做了什么,柔贵妃除了摇头,还是摇头。
夜城歌、夜城浩都没有再开口,只是担忧地看看慕容柔,又看看司若弦。
当夜振天第十次得到相同的答案之后,司若弦再次开口“父皇,不如,您问问柔贵妃要不要儿臣来照顾她?儿臣能骗您,但她不会。”
听司若弦这么说,夜振天果断地问慕容柔是否愿意,慕容柔本能地看向司若弦,司若弦也看向慕容柔,很不好意思地,她再次使用了催眠术,慕容柔的思想都快被司若弦控制了,其出口的答案,自是在司若弦的预料之中。
其实吧,夜城歌找夜振天说这事的时候,夜振天都已经答应了,若非方才那破事弄的,夜振天没有理由来阻止司若弦。然而,他的努力,最终还是功亏一溃,慕容柔愿意司若弦来照顾,他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