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司若弦,一起给夜振天请安,司若弦并没有开口,只是行了一个礼。
“这大半夜的,怎么不让她在家,休息,反而带宫里来了?”夜振天的话很明显,责怪夜城歌将司若弦带进宫来,表面听起来是关心司若弦,实则,就是怪夜城歌不懂分寸。
司若弦说“父皇,儿臣只是想来看看母妃,城歌一直不得空,儿臣又失忆,怕独自进宫,闯入什么不该闯入的地方,这不,知道城歌要入宫,儿臣左右一个人在家是睡不着,索性央着他带儿臣来,父皇如果要怪罪的话,儿臣甘愿领罚。”
司若弦一句话就堵得夜振天无语了,人家说得明白啊,她是来看柔贵妃的,不是来你这龙吟殿的,她之所以这大半夜的来,还不是因为你总给城歌事做,让他没时间陪她,夜里还折腾,让她睡不着。
说了甘愿领罚,可夜城歌就在那站着,他敢动她吗?又不是嫌两父子的关系太好了。何况,现在璃南、木西两国联军还在边关邺城五十里外虎视眈眈地盯着,还要靠夜城歌去解决呢,这个时候能得罪夜城歌吗?
“父皇,您有什么事,直说吧。”夜城歌开口,根本就不介意司若弦在场,也似乎忘记了,女子是不干政的。
夜振天紧紧盯着夜城歌,一脸不可置信,这几个月,到底都出什么事了,他怎么觉得这个儿子对司若弦的在乎程度、信任程度,比之以前,有过之无不及?
他们要谈论的是国家大事,能让一个女子听了去?他是脑子坏掉了吗?
夜振天隐忍着,对候在一旁的安公公说“安公公,送八王妃去柔贵妃那边。”
“父皇,儿臣会送她过去。”夜城歌皱着眉,现在的他,一点也不放心将司若弦交给别人。
“你是怕朕会杀了她不成?”夜振天真怒了,司若弦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转而对夜城歌说“城歌,没事,我随安公公先去母妃那边,你与父皇商谈完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