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把人给吓死了。”
“我可是非常有分寸的。”白昱辰握拳,非常无辜道“是他们自己胆子太小了。”
司若弦与素锦同时默,你把活生生的蛇放人家被子里,把变异的大号毛毛虫放出来玩,明知道人家怕什么,偏拿什么去吓人家,还怪人家胆子小。白昱辰,你这叫有分寸吗?叫吗?叫吗?
这一次,司若弦易了容,换了男装,没有从王府正门走,而是翻墙而出的。
时至黄昏,大街上都是忙碌的身影,很和睦。
司若弦挑近路,直接去了将军府。
将军府的院墙很高,但对司若弦并无影响,她四下看了看,确定无人,这才一跃而起,未在院墙上做丝毫停留,借力飞向阮麟寒住的地方。
她,身轻如燕,呼吸隐得极好,动作极快,尽管将军府守卫森严,她仍如入无人之境。
阮麟寒住的地方很冷清,很安静,一院花草树木,暖春时节,竟无一点暖意,与她前两次来所看到的全然不同。
院中花开花落,花瓣铺洒一地,绿树枝叶繁茂,却凌乱,青草亦是老长老长的,显得有些杂乱,一看便是许久不曾打理的结果。
如此情景,司若弦突然有些不确定阮麟寒是否还住在这里,甚至,她都有些不确定他是否还在都城。
不过,不确定归不确定,她不是有始无终的人,既然人已到这里,便没有就这么返回的道理,至少,也要确定一下。
冷清的空气中飘散着花草的芬芳,香气中又夹杂着泥土的气息,一院萧瑟中又多了些许人气。
司若弦缓缓走近阮麟寒的寝居,伴随着花香,偶然飘进一些酒的味道。
借酒消愁愁更愁,不知为何,站在阮麟寒的门外,明知他就在里面,司若弦却有种不敢推开门的感觉,虽不是她之所爱,但终究是姐姐心尖之人,亦是唯一一个可以让姐姐面对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