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活着的残废人,有时候比死更痛苦,更没有意义!”
说时,他已探出手,扣住了公子锦的腕脉上。
公子锦便不再吭气,短暂沉默之后,陆安松开了手指,用着惊异的眼光打量着他说:
“你的内功果然已有了相当火候,人能练到这般境界确是不易,现在我可以真的告诉你,你死不了啦——不仅仅是半条命,而是整条性命。”
公子锦长长地吁了口气,十分舒畅地含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在我确知你是陆安先生之后,我已知道我死不了啦!而且,我更相信我遇见了生命中的第一个贵人,真正可喜!”
陆安说:“是不是贵人可不知道,不过救命恩人大概是错不了,来吧,现在让我瞧瞧你的伤吧。”
公子锦依言站起,走向床边,脱下上衣,平躺下来,陆安一面为他揭下膏药,随着他五指按处,已把一组细小银针,插在他穴脉之内。
“这一掌真是险乎其险。”打量着公子锦身上的伤,陆安讷讷道:“要是上下一分之差,气走心经,或是右窍,一任你内功超群,也万无活理。”
公子锦“哼”了一声,讷讷道:“有这么险么?”
陆安把一根特长的银针插入对方要紧脉穴,并且不时地捻动,即有丝丝气机顺针直下,向对方身上各处脉络扩散不已。顿时,公子锦即感觉到通体大燥,瞬息间已出了一身大汗。
“卜鹰这一掌,原是想要你的命的,他的黑煞手功力十足,果然有一掌生死之能,所谓‘病入膏育’,那‘膏’、‘盲’两处,正是这个部位,只差在上下一分距离而已……”
公子锦聆听之下,自是惊心不已。但更惊讶的是——
“你?”他用着诧异的眼神看向陆安道,“你怎么知道伤我的人是他?”
陆安看了他一眼:“我知道的多了,你也别奇怪,先忍着点儿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