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躺着,今天一天就传了两次大夫,可真是伤得不轻。”
她又说:“不只是他一个人,咱们府里的宝二爷也叫人伤了胳膊,不过没有七老太爷那么厉害罢了。”
朱蕾心里动了一动:“你知道是谁……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儿?”
“那就不清楚了……他们谁也没说。”香君说,“就因为这件事,这两天府里人心惶惶,调来好些子兵,到处都有埋伏,还有好些火枪呢!”
朱蕾嘴里没出声,心里却在盘算:莫非是简昆仑?他原来还在云南没有走?
这么久没有听见他的讯息,只当他已离开,或是投奔哥哥永历帝那边去了,看起来他一直都守候在这里,对自己并没有放弃……
这个突然的意念,一下子给了她极大的鼓舞,连日的沮丧,不禁为之一扫而空。
她这里正要向香君进一步有所盘问,却只见对过儿花岗石的落地罩门里,走过来一行人影。
花不溜丢的,尽是些穿着俏丽的妇道人家。
香君啊了一声,忙自赶了过去。
朱蕾可没兴头儿给她们啰嗦,站起来刚打算要转身进屋,香君可就又匆匆地跑了回来。
“等等,公主……等等……”
朱蕾停下来:“是怎么回事?”
“是东院里来的……公主您猜猜,谁看您来啦?”
“谁?”
“王妃来了!”
“王妃?”朱蕾一征之后,不胜诧异地道,“你是说陈圆圆?”
香君笑了笑:“就是,这里怹没有人敢这么称呼怹!”
她一连用了两个怹字,却是打满族传过来,对于尊贵或是长者的称呼,汉人甚少使用。可见得吴三桂这里规矩甚大,而且处处比照北京皇室。
近几年来,各处盛传吴三桂大开山海关,引清兵入关乃致亡国的故事,自然,对于致使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