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扇石门被踢开来,山洞里异常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空气阴森,散漫着草木湿腐霉烂的气昧。
不容多说,简昆仑已被推了进来。
接着那个人也进来,石头门随即又沉重地关上。一开一关,山壁震动,劈劈剥剥,掉落下很多小石头子儿。
简昆仑倚墙而坐,只觉着伤处好生疼痛,忙即动手,在伤口处附近自点了穴道,止住流血。血却已淌了不少,半边衣服都打湿了。
感觉着那人,就在他身子前面坐下来。
眼前黑得紧,即使你习有夜视的功力,却也无能施展。简昆仑极力地四下观察,仍是一无所窥。
耳边上所能听见的,只是隐约传过来的淙淙流水声。仅仅凭着这一点点线索,简昆仑即猜测知,眼前所置身处,为一临江石岸,或为峭壁石岸。壁间有洞,便自藏身里面。
两个人的心思是一致的,很长的一段时间,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似乎有那么隐约而零落的几声脚步,打洞前践踏过去,空气随即又归于沉寂。
又过了一会儿,简昆仑才自叹了口气说道,“是二先生么?”
那人哼了一声。
啪嗒!一股火焰,随着对方举起的右手,熊熊燃烧着。
顿时山洞里的一切,无所遁形地陈现眼前。
简昆仑,二先生,对面相观。
“我已经猜出来是你!”简昆仑说,“除了你,谁也没有这一身本事。”
一面说,站起来深深向着对方打了一躬,二先生却只是睁着一双深邃的眼睛,向对方看着,表情木讷,显然,他心不在焉,脑子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
难能的是,这一霎是属于他的清醒时刻。
“你不能再回去了!”二先生讷讷地说。
“当然!”简昆仑望着他微微一笑。
“这一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