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出手,可就要快上许多。小子,你身上的脉络,我已经给你解开了,大可施开身手,全力一拼!”
微微停了一下,他才接道:“你二人年纪相差不多,剑术各有成就,兵刃来往,举手应无相让,不必心存仁厚,且看看胜负如何!”
言罢,后退一步,立于树下,大有作壁上观神态。
简昆仑聆听之下,才知道身上脉络已解,对方果有毒手相害之意,方才出手,自己已是万无活理,一时大为自惭,试着运行一下气机,果然畅通无阻。
话虽如此,柳蝶衣岂是真的对他心存不忍?简昆仑却不敢如此猜想。柳蝶衣分明自负托大,眼前故示小惠,为他解开身上脉络,其实正说明了,他对李七郎的信任有加,认为即使双方在完全公允的情况之下,七郎犹应有必然制胜的绝对把握。如此一来,简昆仑应是死而无憾。便是传言出去,也与他的虚名无损。
打量着当前的七郎,柳蝶衣微微点了一下头,一切皆在不言中了。
柳蝶衣的话其实已说得再明白不过,什么举手对敌应无相让,什么不必心存仁厚,在在说明了眼前一战非只是胜负而已,看来亦是生死存亡之一战。
简昆仑洞悉了对方心意,确是不敢心存大意,便把全部注意力暂时移向对面七郎身上。
“既蒙主人看重,足下想必具有非常身手了,请教贵姓?大名上下?”
说话之间,已然运动真气,贯通全身,神采间大异方才。却有一股凌然气机,透出气海一穴,渐渐向外充斥扩张。
七郎立刻就感觉到了,面色微微一惊,才似知道对方大非易与之辈。
“我姓李,”七郎说,“这里的人都只叫我七郎,你也这么称呼我就对了!”
对答之际,双方护体内气已然相接触,却是一触即分,若即若离,用以作为探测对方行动的触角,极其微妙。所谓的高手对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