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大哥虽是把我救下来了,可是对我极不友善,他本来要押我到摘星堡来见爹爹,后来尉迟姐姐来了,替我说情,才算没有事!”
“可是后来,你仍然常常越界到后山去!”
“我忍不住……”
“他们兄妹没有阻止你?”
沈雁容笑笑道:“倒是没有了,有一次在后山又碰见了那个怪老人,他大概是受了尉迟兄妹的嘱咐,远远看见了我就避开了!”
痛禅和尚点头道:“善哉,这就是姑娘你的一份缘份了!”
沈雁容本是怀着一番惊吓,以为定会被父亲所责骂,却没有想到父亲态度一反往常,她也就不再拘束,心里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她笑了笑,道:“有一次又遇见了尉迟姐姐,她还带我到后面玩了一会儿,唉,风景真是美极了……我看见了他们的家,好漂亮,只是她却没带我进去!”
“为什么?”
沈海月问着。
沈雁容摇头道:“尉迟姐姐说她家附近都设有厉害的埋伏,她不能把进出的方法告诉我,怕我以后随便进出!”
“不过……”
她笑了一下道:“她说她很会看相,看了我的手,说我将来也是她们一道上的人呢!”
“这就是了!”
病禅和尚道:“老衲看姑娘根骨亦极清奇,来日必有大成,可喜可贺之至!”
“那贱人还与你说些什么没有?”
沈雁容微微摇头,没有说话。
痛禅大师说道:“姑娘有话,直说无妨。”
沈雁容才道:“尉迟姐姐说爹爹……”她叹了一声,遂没有接下去!
沈海月冷笑一声,道:“怎么不说下去了?”
沈雁容呐呐地说道:“她说爹爹私心过重,且灾难重重,如欲避过,须自求兵解!”
她妙目一转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