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门陀忍着气,又道:“你可愿意再与我长谈一下?”
古浪仍然摇头道:“不必了!”
哈门陀冷笑一声,说道:“好吧!我们就此散席,省得乡役地保来了找麻烦!”
他说罢之后,大袖一扬,人如巨鸟般,已经飞出了十丈左右,一连几个起落,已经由那片人群头顶掠过,不知去向。
这一群人不禁大乱,把哈门陀当作了天人一般,纷纷向空膜拜。
古浪及桑鲁歌见哈门陀来得惊人,去得更惊人,心中好不惊吓。
他们发了一阵怔,桑鲁歌说道:“我们也走吧,少时乡役地保来了,又是一阵扯不清的麻烦!”
古浪望了望谷小良及石怀沙的尸体,说道:“可是……这两具尸体呢?”
桑鲁歌接道:“自然会有人收拾,好在又不是我们杀死的!”
事到如今,古浪也无别的办法,只得随在桑鲁歌身后,向酒店走去。
桑鲁歌扯高了声音道:“借光!请让一条路!”
那围观诸人,没等他话说完,便纷纷让开了一条路,一个个雅雀无声,看着古浪及桑鲁歌通过。
古浪及桑鲁歌二人一阵疾行,来到了先前的酒楼,取了骏马,向河边奔去。
古浪问道:“我们可是要雇船?”
桑鲁歌接口道:“不用雇!我有船在等着!”
古浪果然看见一条大船泊在码头,这时他突然想起了童石红,不禁急道:“糟!石红不知怎么样了!”
桑鲁歌接口道:“现在我们没有时间再等她了,好在她与况红居是骨肉之亲,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古浪虽然焦急,但是也无可奈何,二人一阵急驰,来到了码头,立时上船,几个小伙子,扯帆操桨,很快地驶了出去。
桑鲁歌交待了几句,对古浪道:“我们进舱吧!但愿路上不要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