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哈哈地笑道:“当年的事,你们实在是误会我与子玉了!我们不得不走!”
简兵翻动着他那一对黑窟窿的瞎眼睛,张开没有一颗牙齿的嘴。
“谭霜飞——现在还解释个屁,退一万步来说,当年事可以不说,今日之恨,你能忘得了不?”
谭雁翎被他这句话触及了妻死家破的一腔新仇,全身籁籁地颤抖了一下。
“不错——是忘不了——”
他身子向侧后面廊柱上一贴,如此可以不顾虑身后受敌,两只手平胸而举,狂声道:
“你们上吧!”
“瞽目阎罗”怒啸了一声,手里的九节钢鞭向上一举,就要扑过去。
“鬼太岁”司徒火一声喝叱道:“且慢!”
简兵止住身子,凌笑道:“大哥,还要听这个老狗说什么?血债血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司徒火哈哈一笑道:“老八,你先退下去,我要亲自领教这位老兄弟二十年来到底练了些什么了不起的武功,我要看看他的心肝是黑的还是红的!”
简兵鼻子里“哼”了一声,退后数尺以外。
他虽然双眼失明,但日久习以为常,看上去丝毫不碍于走动。
“鬼太岁”司徒火目注着谭雁翎,冷森森地道:“我知道这些年来,你这一身功夫也没有拉下,谭霜飞你把伤口先包扎一下,俺们老哥们两个好好比划比划!”
一世恶雄口吻毕竟不同!
谭雁翎后退了一步,冷冷一笑道:“好!”
他匆匆在伤处抹了一把刀伤药,用撕开的布带紧紧包扎了一下。
忽听得一旁的简兵道:“大哥,你来一趟,看看这是不是……”
他蹲在孙波的尸体旁边,正用一只颤抖的手抚摸着孙波的脸,忽然身子一震,猛地站起来道:“孙三哥……孙三哥死了!”
司徒火乍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