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友轩笑道:“论能耐,兄弟是谈不上什么的,可是两只眼睛还自信不花,不过……
江爷,你有这么一身能耐,居然……”
说到这里,干咳了几声,也没再往下说什么。
江浪心里一惊,倒看不出这个人居然还有这么敏锐的心思。
当下,他叹息一声道:“穷途潦倒,难得老王爷与夏侯姑娘搭救,说不得日后报答一番了!”
纪友轩嘻嘻一笑道:
“江爷这么说,足见是一个仁义兼具的汉子,佩服、佩服。不过,老王爷已经不再像当年那么干练明智了。”
“这话怎么说?”
纪友轩叹了一声,苦笑道:“江爷,因为你是新来的人,我才这么说,要是郡里的老人,这话我就不说了。”
江浪道:“场主刚才提到金沙郡里有两个能人,这两个人是谁呢?”
纪友轩挤了一下眼睛,慢吞吞地道:“江爷是新来的,我们总还算一见投缘,这话我本是不该说的。”
“场主多关照!”
“江爷,是这么回事……老王爷如今……唉,他可是越老越糊涂!”
“这话怎讲?”
“江爷,我可是对他忠心耿耿,心怀不贰的人,要不这话我不敢说!”
“这个我知道。”江浪说,“爱之深,期之必切……”
“对啦,就是这么一句话罗!”
他身子向前倾过去,声音压得低低地道:“你知不知道老王爷如今盘算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
“他想大举兴兵,当皇上呀!”
“啊?竟有这种事!”
其实,江浪早已猜出了七八成,只是装糊涂罢了。
“不能吧!”心里固然信,嘴里却是故意装傻。
“不能?一点没错!举个很浅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