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把二人在将军府的前前后后详细他讲了一遍。
铁崇琦脸色木然,既不悲亦不喜。
他听完之后,冷冷地道:“这么说,那个索云彤还没有死。”
江浪摇摇头,缅怀起裘方生前的音容。
铁崇琦顿了一下,叹息着道:“裘兄弟死得太可怜了!是我害了他。”
说时,身子转向一边,似乎在拭着眼泪。
江浪见他这样,心里感到一些安慰,苦笑了一下,道:“王爷不必难过,裘拜弟虽然为此丧生,但他临死之前却觉得能为王爷尽力,死而无憾!”
铁崇琦频频叹息道:“唉……唉……我太有负于他了,太有负于他了!”
他一只手拍着江浪肩头道:“我要好好报答你!”
江浪道:“谢谢王爷的恩典,但是我打算向王爷告辞!”
“你要走?”
“是。”
江浪道:“承王爷恩待……但我江浪还有许多未了的事需要亲手办理!”
铁崇琦摇摇头道:“不……不,不行!我不放你走,你得在我这里好好呆下来,我还要重用你,你不能走!”
“江浪一介凡夫,实难受王爷恩待!”
江浪站起来,抱拳道:“求王爷让我走吧!”
“唉……这……”
铁崇琦好像在盘算着什么,忽然站了起来,道:“你一定要走?”
“请王爷恩允!”
“你一定要走,我哪能拦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一早!”
铁崇琦顿了一下,道:“如此说来,我今天晚上就得给你送行喽!”
饯别筵席上,江浪别说有多么感慨了!
王爷和美丽的爱妃七福晋陪着他,频频劝酒,谈笑风生。
一盘盘的佳肴装在讲究的银器和瓷盘里,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