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与家师相提并论的!”
蒲天河微微一笑道:“既如此,春夫人又何必容他存在呢?”
上官琴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对此事,.我看是很感兴趣。娄兄,你哪里知道,虽说这屠庄主在财势武功上,都不如家师甚远,只是他这地盘内,却控制着整个蒙古的水源,他如切断供水,那么家师的半壁河漠,无疑是寸草不生,虽富也是非死不可,所以家师为此不得不略事容忍罢了!”
蒲天河不由暗笑了笑,心想这可真是应上了“恶人自有恶人磨”的那句话了。
当时,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令师就该下手除了他才是!”
上官琴摇了摇头道:“这些地方你不会明白的,家师手下所控制的只是内地流窜来的千余汉人和一部分极少数的蒙古人,可是这屠庄主手下全是本地的蒙古人,以少数的汉人,是无法与这么多的蒙古人对抗的!”
蒲天河点了点头,笑道:“这么说来,令师的雄心始终是不得逞了!”
上官琴以一双秋波眸子瞟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道:“方才那个坏东西,就是屠庄主的长子,人称‘燕尾镖’名叫屠一夫,他在暗器上有很厉害的功夫,不知方才有没有向你发出?”
蒲天河一笑道:“今后他这一手暗器,只怕再也施展不出了。”
上官琴一惊道:“娄兄莫非已杀死了他?”
蒲天河摇了摇头道:“杀倒没有杀,只是斩断了他一只右手,只怕他要落成一个终身残废!”
上官琴忽然一惊道:“那只断手呢?娄兄可曾捡到!”
蒲天河微异道:“断手就在岸边,姑娘以为如何?”
上官琴立时推开舱门道:“快捡回来埋了。你不知道,方才那个道人,最擅接骨续脉,如为他捡了回去,不出一月,又能回复原状,岂不是又要为恶了!”
蒲天河一想有理,当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