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打落了十数枚,可是对方二人交接着打出,手法奇快,蒲天河竟是不易招架。
他一连打落了十五六枚,可是对方弹丸,却是有增无减,一粒比一粒炔,一粒比一粒沉实。
场内那个金戟小温侯华秋水,竟然不以为耻,手挥着那支独戟,连声叱道:“左!
左!右!右!”
随着他的指挥,赵氏兄弟的金弹子打得更猛了。
蒲天河不由一声大吼道:“无耻的东西!”
他一压手中剑,正想拼着危险,腾身而近,先下手把那个华秋水伤了再说。
就在这时,一人呵呵笑道:“这种打法可不高明!”
紧接着,一个乱发老人自一边腾身而入,就见他一双大袖一阵乱舞,把打来的金丸悉数都收在袖内。
华秋水大吃了一惊,再一看老人的脸,更不禁吓了一跳,口中大声喝道:“停!停!”
赵氏兄弟闻声收弓,退后一边,蒲天河也吃了一惊,再看来人,原来是自己那个宝贝师父木尺子。
这时就见木尺子呵呵大笑了两声,手指着华秋水,道:“好小子,十几年没有见你,竟然连我老头子都不认得了。好!好!”
华秋水上前两步,细瞧了瞧,忽地拜倒道:“原来是木老前辈,后辈失敬了!”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得了得了,不知者不为罪,快请起来吧!”
说时上前一步,双手把华秋水扶了起来,华秋水转首望着蒲天河,呆了一呆道:
“这位莫非……”
木尺子嘻嘻一笑道:“我不介绍,你自是不知道的,此乃我一个后辈,勉强算是我一个徒弟吧,为什么勉强呢,因为他武功高强,我实在已不配再教他,可是他一定要执弟子之礼待我,我只好答应下来了!”
说罢目视左右,又自嘻嘻笑了起来。
华秋水耐着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