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无形之中,在这个地方就成了头头。那时候另外还有一家住在‘桑流子’叫做‘齐玛’的人,这人十分凶悍,是当地牛马的大商人,发了财盖了个庙,当了喇嘛,人家都叫他齐玛活佛,前藏的势力,就在这两家人家统制之下!”
海无颜点点头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藏十五王本人太懦弱,不得不倚靠别人来扶助。”
“就是这个样子,”梁二吸了一口烟,眯起一双眼睛冷冷地道:“个老子,可是后来扎克汗巴来了,情形就不一样了,这个人霸道得很,一上来就拿这个人开刀,齐玛不服气,给他火拼的结果,连老命都送掉了,整个家业全被扎克汗巴给吃得精光!”
任三阳喷了一口烟微微笑道:“乌苏呢?”
“乌苏本来也在布达拉宫当得有一份差!”梁二道:“看见这个情形,知道没办法给扎克汗巴对抗,就辞了差事回家养老,就这个样子,那个扎克汗巴也还放不过他,把他三十多个庄院牛马生意都吃了,就剩下这个地方,叫他养老!”
任三阳冷笑一声,不愤地骂道:“他娘的,这个乌苏也太好欺侮了,这口鸟气也能受得了,要是鹅,他奶奶地跟他拼了,大不了……”
海无颜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任三阳立刻明白自己的冲动,傻笑了一一声,遂不再说下去。
一旁的梁二呵呵笑道,“老客人你说得好轻松,你是才来的人,哪里知道这位老祖宗的厉害。”
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走过去探头帐外看了一下,又收回头来。
“老客人,我们都是汉人,我今天才跟你说这个话,千万不能在别的地方说!”
“怕什么?”任三阳挺了一下身子,正要大声说什么,可是接触到了海无颜的眼睛,随即临时止住,嘿嘿一笑,又改了口气道:“难道这个扎克汗巴真有这么厉害?”
“啊唷,你客人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