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得很快,不过很短的时间里,四下里已笼罩起蒙蒙的夜色。
夹杂着细小沙粒的风,嗖嗖地吹过来,袭在脸上麻辣辣的,晚上的气温比白天更冷多了。
海无颜由冰冷的石凳上站起来道:“别等了,那个老狐狸是不会来的了!”
任三阳道:“你真的确定是那个干老头儿?”
海无颜一笑道:“那还错得了?往后瞧吧,好戏在后头呢!”
走出了亭子,各人上了马。两匹马在寒风里直打着噗噜。
一边带着马缰,任三阳长长地深呼吸着,嘴里骂道:“娘的,这可真不是不人住的地方,不知是怎么回事,鹅老像是觉着闷得慌,想是鹅老了,身子骨到底是不行了。”
海无颜道:“这里空气稀薄,比不得中原内陆,过两天你习惯一些就好了!”
任三阳道:“老弟,鹅可是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反正你不说鹅也不问,只是跟着你走就是了。不过,兄弟,事情好像有点麻烦,刚才那个黄喇嘛的话你当然是听见了,看来志在得宝、心不死的人多啦!”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海无颜若无其事地笑着:“这是一场前所未见的夺宝大战!”
“你,不乐帮的人,青砂堡的澜沧居士夫妇,再加上红羊门的娄全真,布达拉宫的那个老喇嘛……哈……这么多人……”
任三阳一面说一面咧嘴笑着:“这场戏可真是热闹极了,鹅这一趟可真是来着了,哈,可真来着了!”
海无颜脸上不着表情,只是策马前行,他的马很快,已经超出了任三阳很多。
“喂,兄弟,你倒是慢着点呀,你怎么不说话呀!”
一面说,任三阳由后面快马追上来。
就在此时,“哧!”一股尖风,直向任三阳后脑上快袭了过来。
“唷!”任三阳嘴里惊呼了一声,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