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可了,道:“王爷前次所交代的事本当照办,正赶上太子的这份手令来到,卑职不敢不遵,几位御史老爷更是睁大了眼睛都在一旁看着……”
“哼!这些都是废话,我只问你,你把这七个人怎么了?”高煦依然是面向湖水,正眼也不瞧他一眼。
徐野驴呆了一呆,狠了狠心,说:“这七个人罪证确实,卑职开脱无力,也只能遵命行事,请王爷恕罪!”说时左足跨前一步,一只右膝便自跪了下来。
“这么说,你是把他们杀了?”
“王爷恕罪……”徐野驴垂下了头:“卑职……”
“大胆!”高煦手拍栏杆,一声喝叱,打断了徐野驴的话,霍地转过身来,只见他眉抛目瞪,敢情是怒气不小,徐野驴终是不敢犯上,看了一眼,便自低下了头。
紧接着高煦呵呵地笑了,“看起来你眼睛里只有太子,根本就没有我这个王爷,你以为有太子在你背后撑腰,我便不敢对你如何,徐野驴你好大的胆子。”
忽然他向前走了几步,一直来到了徐野驴跟前,却又转了个身子,就在面前的白玉石凳坐了下来。
徐野驴心里一惊,陡然觉出身上一阵子冷,抬头再看高煦,一时心里忐忑,咫尺距离的这个年轻王爷,一霎间,脸上竟然又着起了笑容。
错在徐野驴毕竟认识高煦不深,见他脸上有了笑意,只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只要容得自己逃过了眼前,转回“指挥衙门”,立刻与太子取得联系,便无惧于他。心里尽自盘算,真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一时真不知如何应对。
无论如何,高煦的这阵子笑,总让他感觉出有些“邪门儿”,再者迟迟不让自己站起,也透着古怪。饶是徐野驴勇猛机智,却也一时摸不透对方的“腹内机关”。
“王爷……卑职天胆也不敢冒犯王爷,只是……太子那一面……”重重的叹息一声,难以尽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