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父皇睿智,为恐那些鞑子声东击西,乘虚而入,我已经请了‘宝’,领了调军‘勘合’,这两天陆续有大军入境,向知府你职责所在,这些日子少不了要辛苦一些了。”
“王爷天威,为国效力,怎敢道辛苦二字?只怕尽力不周,还要请王爷多多担待!”
“你不必客气了!”高煦喝了一口茶,打量着面前的向元道:“你在地方上的政绩不错,这一次配合迎驾,以及与各州府联系的工作尤其快速,实在难得,我都知道,心里有数。”
“谢谢王爷的夸奖,卑职但愿能为王爷效力,万死不辞!”说时双手抱拳,向上深深打了一揖,一面将随身携来的一个四方锦盒呈上,“凉州地处偏远,民穷物薄,没有什么好东西可孝敬王爷,这是两方上好‘鸡血石’,为卑职早年所收集,闻知王爷素有金石之好,特此携来孝敬,尚请不以微薄见拒,卑职不胜惶恐之至。”一面说,只是频频打恭不已。
这番话出自貌似忠厚的向元,颇似真性流露。
汉王很是高兴地点点头就收下了,说:“我的那点小嗜好,敢情你们都知道了,听你这么说,想必也善此道,等空下来,我再找你好好聊聊,我身边就有几块好石头,也要找你来看看!”
向元固是此道之健,只是在王爷面前,却不敢以此自满,只是频频打恭不已。
话说到这里,照理向元就该告退了,无如一来王爷还没有端茶送客,再者方才刘师爷的一番献策,还没有机会进言,偏偏高煦心有灵犀,双方话似投机,像是可以进一步交谈了。
未言先笑,含蓄着几许神秘,是属于正题之外的那种遄兴逸趣。“这一次奉旨北上,来得匆忙,你知道我身边没有什么人跟着……倒是打了几次猎,可又时候不对,真无聊时一个人形单影只的……”
“王爷,”向元上前一步道:“这是卑职的疏忽,侍应不力,这一点卑职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