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的文学造诣,当今武林实无人能出其右,比起他老人家的家学武术,似有过之而无不及呢!可是?”
尹剑平喟然道:“姑娘说的甚是。”
“唉!”甘十九妹轻轻一叹道:“尹先生……既然令尊就是这位老前辈,那我几乎已可认定你的悲惨身世了!”
尹剑平苦笑了一下,心中虽是悲痛,却保持着一份应有的矜持与警觉!
“尹老先生据闻中年不幸丧生。”甘十九妹眼睛里充满着一番同情:“那时候你,岂非还是很小的年岁吧!”
“在下那时年届十二,倒也很懂事了。”
甘十九妹道:“十二岁的一个孩子,又能懂些什么呢?”
尹剑平喃喃道:“在下幼曾得父亲授了一些六合门的武学内功。”
“是六合门的‘洗髓’之功吗?”
尹剑平一惊之下,几乎钦佩地点头道:“正是。”
甘十九妹微笑道:“这门功夫,到如今只怕已是武林中的绝学了哩!”
“不错!”尹剑平轻叹一声道:“但是先父却私藏了‘洗髓’一功中的‘至’、‘克’二篇,是以这多年来在下只得健身明智之术,却不能深入内家武术之堂奥!”
甘十九妹微微摇头,惋惜地轻叹道:“实在太可惜了,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他连自己的亲生儿于也藏私吗?”
“姑娘说对了!”尹剑平道:“他老人家正是藏私!”
“这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先父的苦心!”
甘十九妹轻轻一叹道:“好一个明智的先人。”
尹剑平警觉地道:“姑娘明白了?”
“我明白了!”甘十九妹微微颔首道:“俗语说得好,‘瓦罐不离井口破’,习武的人,迟早难免拳脚刀剑下丧生,尤其是世袭的武林世家名门,更不例外,令尊必然洞悉于此,所以只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