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长日无所事事而。”
凤七先生微微一笑,脸上不失严肃。
“有件事,你也许还不知道,我女儿下山去了。”
怪不得一连几天没有看见她的人影,只是对此他却也不便表示什么,看着他,点一下头而已。
“你可知她上哪里去了?”
关雪羽亦只是微笑而已,笑话,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他显然对凤七先生把自己硬拘来山的措施,仍然不能释怀。
“我要她上临淮关石头岭去了。”
“啊?”
这倒使得关雪羽不禁吃了一惊。
石头岭上只有出云寺,出云寺里的出云和尚是自己家门至交,凤七先生差凤姑娘去石头岭又是干什么,莫非寻和尚的晦气去了?转念再想,出云和尚功力智慧俱皆一流,足堪与对方所颌顽,如果是凤七先生本人前去,情形或许不同,如果凤姑娘,只怕还不是和尚对手。
这么一想,他索性也就不再多想。
凤七先生忽然一笑,讳莫如深地道:“你可擅手谈?”
“略知一二。”关雪羽道,“只是下得不好。”心里却惊异地忖道:“原来他是找我下棋来了。”
“那好极了,随我来。”
站起来就走,反正是闲着没事,下棋也好。
关雪羽棋艺并非不精,出云和尚堪称是道上高手矣,有时候一个不慎,就许杀成了平手。倒要伸量伸量这位凤七先生又高到哪里?
凤七光生似乎很是快乐,须知棋艺一道,易学难精,最是孤高。在到达某一境界之后,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弈友,颇是不易,弈象包罗至广,博大精深,更能见人胸襟气势。奸险狡黠,宽厚和平,一经手谈立有所悟。固然双方对奕,旨在于胜、无所不用其极,只是君子与小人,宽厚与刻薄,王道与霸道,一经交兵便无所遁迹。同样求胜,有人泱泱大度,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