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义,这件事除了麦玉阶本人之外,谁也不能妄置一词,麦某人是不能置身事外的。
“黄……爷……”麦玉阶一只手在他肩上拍着,“我惭愧得很……”
“大爷何愧之有?”
“黄……兄弟……”麦玉阶微微颤抖着道,“我妄自为官多年,读圣贤书……事到临头,才看出……我不够镇定,比起老弟你……”
“大爷说哪里话?”黄通冷森森地道,“你的胆识不止为此,大爷,生死事小,义不可失,否则尊府数十条人命,岂非死得不值?”
这几句话一句句有似锋锐钢针,深深刺进了麦玉阶心肺之中,一时间由不住地机灵地打了个寒颤。
“兄弟你说得好……”麦玉阶频频点着头,苦笑道,“愚兄差一点竟作了无义之人。”
“哈哈……”黄通朗笑了一声。
时穷节见,这时才看出了他的胆识。
“大爷你过谦了,黄通这双眼睛不瞎,要不然俺千里投奔?有什么话你只管关照吧。”
麦玉阶目睹对方神态,心头一震,暗道了一声惭愧,这才想到对方久不置言,实则是在考验自己为人,方才如果一时惜命,听了麦丰之言,自顾逃命,只怕不待那只老金鸡下手,只这个黄通,也必是饶不了自己,想到这里真是不寒而栗,由此证明这个黄通真乃顶天立地奇男子;较之自己私心所计,犹要高出不知凡几,心里既感又惧,更有无限钦佩。
“好兄弟。”麦玉阶转向一旁未去的小乔道,“黄爷义薄云天,不愧男儿本色……
时候不多了,你就代我老夫妇,感谢黄爷舍身相从大思,快快磕个头吧!”
麦小乔叫了声黄大哥,躬身拜倒,涕泪交流着连连叩头不已。
麦丰似乎不能尽然明白这番道理,却也体会到此情可感,跪下来也向黄通磕头,却被后者一把搀住。
“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