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平。
这里的人,无疑视其如神明,私下里付予极大的信任。
黄衣人朱空翼更不待分说,他杰出的神技,一上来已给在场所有人当头棒喝,惊为天神下降。
这样的两个人,在即将交手的一刻,谁胜谁败,实在是费人猜测,每个人的心思,都像是重重的压着一块铅,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但只见高悬在空的八盏六角琉璃吊灯,明晃耀眼,发射出一片青白光华,霞光所及映照得每个人毫毛毕现。
朱空翼直挺挺地站着,宛若泥塑木雕,纹丝不动。铁海棠却身子半蹲,一双手半握半张,亦是一动也不动。
高明如四堂堂主,俱都心里有数,情知双方二人已经别上了苗头。
朱空翼身躯昂然,所施展必系内家真纯之功,即所谓阳罡之功,铁海棠眸光半眇,身躯半矮,却象是别辟途径,谓之阴柔之功。
大厅里忽然起了一阵子疾转狂奔的急旋气流,初时其势颇是可观,强大的气流,非但揭起了每个人的长衣下摆,继而回旋上走,一阵铮鏦声里,但只见八盏琉璃吊灯滴滴溜溜地打起转来,飞光流彩,顿呈奇观。
眼看着八盏吊灯转动剧烈,促其使然的气机旋涡也就更形猛烈。
朱空翼木然如老僧入定,脸上不沾喜怒。
铁海棠却脸沉如鹰鹫,他象是胸有成竹,平薄的两腮上微微扬起轻微的笑纹。
整个堡垒厅里,充斥着向外扩张的气机。目睹着朱、铁二人的阴森,眩目于流莹四射的空中琉璃吊灯,似乎已经感觉到那种一触即发的雷霆万钧之势。
渐渐地,这种迫人之势,越形疾烈,强大的气机,非但使得空中吊灯转动更为猛烈,更予现场备人直接的形成一种被迫后退的凌厉感受。
晏三多以次四堂堂主,无不惊心动魄。
忽然间,疾旋打转的吊灯,蓦地停止不动,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