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同往年了,铁老爷子的势力可就要过来了,他老人家目的不是只在金宝斋一号子买卖,恐怕以后这地面上这行子买卖,嘿嘿!可就不大好做了!”
卢七爷那张大胖脸顿时一变,道:“三爷,你是说……”
“嘿嘿!”白三泰用力的抹了一下被酒扭曲了的脸:“我什么都没说。我们今天可是闲聊,一走出了这个门,可是问我什么都不知道。”
镇凉州黄习孔一笑道:“你的胆子也未免太小了,说说有什么不可以!老实说,姓铁的干的这一手,我就第一个不服气!”
白三泰冷笑道,“老黄,你小声一点!”
镇凉州黄习孔哈哈一笑道:“怕什么?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姓铁的是什么样的身分,今天落井下石,再来欺侮人家一个门下,这就不算是什么英雄!”
白三泰陡然酒醒了一半,被他这一嚷嚷,吓得脸都白了:“咳咳……我说老黄,你这是怎么了?”
“我清楚得很,”黄习孔嗓门更加的大,“司空远那小子,固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可是说起来总是我们一个地头上的。再说,他还是郭老王爷的嫡传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要依着我,咱们就该团结地方上,给他们来一个公道。”
卢七爷点头道:“对!这话有理!”
白三泰白着脸道:“小声哪,小心着隔墙有耳。”
说着隔墙有耳四个字,只听见了呼的一声,一隅包厢座头上的蓝布门帘子倏地揭开了。
白三泰顿时一呆,大家伙的眼睛,情不自禁地都移了过去。就看见那个座头上走出来三个人,一老二少。
老的一个,瘦长的个子,双颧高,一袭鹅黄色长披深垂地面,却在连接处,结着一个元宝大小的金质纽扣,这人生就的鹰鼻子鹞眼,两道扫帚眉又黑又浓,看上去确是一个不好说话的人物。
在他身边的两个年轻人,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