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骗我……告诉我为什么?”
江芷徐徐挣脱了他的手,用那双含有情意的眸子,打量着他道:“我的事,你真的不明白?”
任剑青呆了一下,讷讷道:“什么事?我不大明白……”
“那我就告诉你。”
说到这里,她目光注视向任剑青道:“我已是许配过人家的人了”
任剑青苦笑道:“我已经听师兄说过了。”
“那么我再告诉你!”江芷冷笑着说:“如果不是你师兄强把我抢来,如今我已经是铁家的媳妇了。”
“啊!”任剑青显然吃了一惊。
“你不是奇怪我穿着新娘子的衣裳吗?那一天正是我出嫁的日子……”
她说得凄凉,频频苦笑着。
任剑青叹息了一声道:“我师兄实在太荒唐了,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件事应该由他去解释一下才好。”
“那倒不必。”江芷苦笑着道:“这样做只有更糟,能怎么说呢?”
“姑娘的意思是……”
“二哥的伤势已不要紧,我想明天一早就告辞了,我想亲自去铁家一趟,见着了铁少庭,把话说清楚……”
说着深深地垂下了头。
任剑青呆了一下,叹息着道:“这都是我害了你。”
才说到这里,就见秦双波慌张地由外面进来,向着任剑青比说了一阵。
任剑青站起来就走。
江芷想跟过来,秦双波却向她摇摇手,并且顺手把房门关好。二人来到前堂,秦双波向外指了一下,又向着任剑青比说了一阵。
任剑青呆了一下,冷冷地道:“我知道了,你也先避一下吧!”
说完,他推开了一扇窗户,可就看见了一匹白马来到峰前,一个身穿紫色缎质长衣的伟岸青年,正自翻身下马。
残阳下,这人二十六七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