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放心吧!”
伍天麒却相反叹了一口气道:“唉,我不是不放心啊!”
白如云冷冷地道:“你老人家难道不希望他死?”
伍天麒咂了一下嘴,双手连搓,道:“不是的……不是的……贤婿,话可不是这么说,唉……你……你怎么不过来呀?”
白如云黯然道:“我的鞋掉了!我在找鞋!”
伍天麒点了点头道:“我说呢,找着没有哪?”
白如云忽然流下两滴泪来——这是奇迹!
他不由黯然想道:“我的心是太狠了!我不该把龙匀甫打下涧底去!”可是他又自解道:“这也不能怪我,谁叫他用剑砍我?我只是用铁旗把他宝剑卷飞了,他自己就掉下去了,这又怎么能够怪我呢?”
这样想着,他似乎得到了一点安慰,足下一点,如一阵风也似,已到了伍天麒身后,伍天麒不由吓得一阵哆嗦道:“谁?谁?”
白如云用手往他两肩上一搭道:“不要怕,是我!”
伍天麒网着嘴,心想:“这小于下手可真重。”
当时低声道:“轻着点!轻着点!”
自如云哼了一声,一语不发,一反右腕,已把这金风剪伍天麒挟在了腋下,身形一纵已出去了五六丈,足尖已点向了另一座石峰。
伍天麒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声,道:“唉!……贤婿,你这一身功夫可真是了不起……可真愧煞老夫了!”
白如云每听他唤一声贤婿,内心就如同刀扎了一般,由不住一只右腕向内一收劲,这么一来,那位老爷子可吃不住劲了,苦了。
当时痛得砒牙咧嘴,差一点又喊出了声,白如云哼了一声道:“老爷子,你委屈一点,这路可难走,等下了这座石峰,就好走多了!”
金风剪伍天麒为了表示不在乎,还于笑道,“没关系!没关系!”
遂只觉耳旁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