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存窥伺,竟有些无聊人胡诌乱语,造些谣言,说是先王遭劫之后,这府内地下藏有什么大批金银财宝。所以……以后的无穷烦恼,你就可想而知了!”
郭彤哂道:“这也是难免之事,一般人想象,贵为王爷,身后自然是非常富有了!”
“嘿嘿!”覃辉面有怒色道,“先王的家财,早已为昏君抄得一干二净,即使老夫每年来的为宦家当,也被清抄一空,哼哼!”
他摇摇头,不胜懊恼地坐下来,频频苦笑不已。
郭彤正要安慰他几句,却见那位玉洁姑娘已由里面走出来,手上拿着一根淋有油汁的松枝。
覃辉道:“还要带火把么?”
玉洁道:“爹爹有所不知,里面地方大着呢,很多地方还要走地下道,没有火把是绝对走不得的。”
郭彤道:“还是姑娘想得周到!”
他说话时,意外地注意到,除了这根松枝火把之外,姑娘还背着一口款式别致的刀。
这一突然的发现,使郭彤心里为之一震。那口刀看起来较诸常刀要短许多,略呈弧形,作月牙形状,刀鞘上裹包着一层黛绒。由于式样特别,武林中还不曾见过,也就不能认定是用以对敌的兵刃。
因为自郭彤第一眼看见这个姑娘起,就直觉地认定她是个大家闺秀,即使此刻发现了她背上的刀,也改变不了这个想法。
二人步出厅外时,瘦老人覃辉与一干人也随同步出。
郭彤回身抱拳道:“覃老止步!”
覃辉微笑点头,嘱咐女儿道:“要有什么偏差,可不要莽撞行事,回来商量商量再说。”
覃玉洁答应了一声,即头前行走,穿过了石门,来到了一片院落。
那院子里满是荒草枯枝,前些日的落雪尚未全褪。目光望处,真有满目疮痍之感。
覃玉洁正回身探望,容得郭彤走近,笑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