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
郭彤想了一下,摇摇头道:“没……有。”
老人冷笑道:“为什么闪烁其词?”
郭彤轻叹一声:“那是因为小可曾有拜师之机遇,却未能成为其实。事过境迁,如今回想起来深深感到遗憾不已……”
老人那双深湛的眼睛紧紧地逼视着他,问道:“你的话倒也实在,须知武学一途,较之文学更需明师指点,一着之差,势将贻误终身,是以求师不可不慎,你不必为既往后悔。说不定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倒是很喜欢你的一身纯朴,看来倒像是一块练武的材料。果真你我有一番遇会,倒也是天作之缘,你的福份可就大了。”
郭彤听他这么一说,心里未尝不为之忐忑不定,只是一想到“静虚”老方丈死前的一番叮嘱,自己势将寻到那个隐居当世的前辈奇人野鹤崔奇,将老方丈的情形作一番交待,未来怎样,且要看他如何安排了……
这么一想,不禁使他顿时触及达云寺的血海深仇,内心情不自禁地浮起一番伤感。
只是这番仇恨,他却不愿意对任何人提及。于是轻叹一声,转身而去。
客房里亮着一盏灯,荧荧灯光映着在座的父、子、媳三张脸。
单手托塔西门举紧皱着一双浓眉,冷哼了一声,道:“想不到我们这一趟江湖行走,虽然行踪隐秘,仍然惊动了这么多人,看来往后的日子更是不妙。”
西门云飞道:“爹爹不必担心,我想一俟四明山一阳神君所派使者到来,这件事也就有了依靠。凭着一阳神君的大名,哪一个不要命的胆敢轻犯其锋?”
西门举冷冷地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此番前来的人,到底不是神君本人,不过是他派来的一个使者而已。我是担心,这个使者是不是有足够的武功能够担当重任……为父手上的货,如果就此交给他,实在有点放心不下,这件事着实有些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