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一个临终者的呼救之声,如泣如诉,令人闻之肝肠绕结,不克自己!
一曲终了,他颓然的止住,仰空长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自语道:“这事情太突然了……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发生?可怜的孩子!他还没有出世……我恐怕永远也见不着他了……”
正当喃喃自语着,哭泣着时候,突然,由远处传来一阵得得的蹄声。
他连忙拭干了脸上的泪痕,露出一丝期望的笑容,他似乎竟又像从哀伤中复活了过来。
他遥视着那匹雪白的名驹,由那巨宅内窜出,一路撒开四蹄,直往自己立处驰来,须臾,已在近前。
马上的人,竟是一个绮年玉貌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绿的马裙,披了一件水绿色的披风。她是那么的喜悦,远远的笑着,招着手,就像一束被风舞动着的石榴花,那么活泼,那么甜!
一霎那,两匹马已迎在一起了。她娇柔无力的喘着,兴奋而又惊奇的问道:“如石,你……真想不到,怎么会今天来,日子还不到呢!为什么吹这么伤心的曲子?我差一点没哭……”
这少女说着,竟天真的笑了起来。如石含着笑,一展右臂,就像捉小鸡似的,把这少女隔马抱了过来,逗得她格格地笑作一团。
然后他抱着她下了马,轻声对她道:“幼梅!我太想你,实在等不到后天,而且……”
幼梅一皱那两弯小眉毛,娇笑着投入了他的怀抱。如石紧紧的拥着她,用他那微微发烫的唇,吻着她的额角,这少女只是闭着眼,让他享受着温馨。
渐渐两人都沉醉在腻爱里。她像梦呓般的说道:“甘哥!……什么时候你才能带我走呢?……这种日子偷偷摸摸的,我真怕……如石!我不能一天不见你,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有时候明知道你不会来在窗口,痴看着这片松林,等着你的笛声!……有时候明知道你不会来……”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