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数十户人家,贫脊荒凉。
全村之中都是黑漆沉沉,似乎均已入睡,只有在西北角上的一处草房之中有一丝幽暗的灯火传了出来。
薛镇山心中暗忖:大约就是那位大巫师与他们所约之处了。
当下疾飘而下,落入了那人家的后窗之下,暗暗由窗隙中向内窥去,一看之下不由愤然大怒。
只见那是一户十分穷苦的人家,房中点着一盏油灯,暗淡的光辉照耀中,一幕残酷可怕的惨剧就要上演。
房中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与一个三十余岁的健壮男子,俱是布衣粗服,此刻皆昏睡在房中的角落之内,如不是被点了穴道,就是为药物所制,失去了知觉陷于昏迷之中。
正中则是临时支起来的一个锅器,一口大锅已经吊在上面,下面堆满了柴薪,却未曾引火,锅中也空无一物。
在锅前则有一个身着红衣,肩披紫色披风,满面狞恶的老者,正在缓慢的踱来踱去。
使薛镇山勃然大怒的是一旁的一个孕妇。
那孕妇已被剥得全身赤裸,高凸的肚皮,表示她已即将临盆,鬓发散乱,满面泪痕,手足都被缚在背后,一副可怜兮兮之状。
薛镇山牙根紧咬,静以观变。
只见大门外起了一阵轻轻的剥啄之声,那身披紫色披风的红衣人并未稍动,但五条人影却已进入房中。
显然那敲门之声并非要人开门,而是与那大巫师联络的一种暗号。
只见苗岭四毒向那大巫师躬身道:“见过大巫师!”
大巫师举伸一手,表示还礼,淡淡的道:“要练‘双婴元罡’的女人就是她么?”
花常红连忙陪笑道:“不错,就是我……大巫师,可真是劳苦您了!”
那大巫师淡淡的嗯了一声道:“本巫师不是白替你练的!”
花常红忙道:“这是当然,方才已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