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的走了过来,薛镇山无可奈何,只好在黄山嫠妇指示下与那少女交拜成礼,就这样结成了夫妻。
黄山嫠妇悠悠的叹了一口长气,道:“这桩心愿,总算了了……”
声调微弱,病势忽转沉重。
那少女大吃一惊,急忙跑了过去,叫道:“师父……师父……”
黄山嫠妇断续微弱的道:“为师……不行了……但愿你……们……夫妻,白……头……到……老……”
原来她心愿未了,始终强提着一口真气,但心事既完,真气随之涣散,人也随之衰弱了下去。
那少女大惊失色,哭道:“师父……师父……”
但黄山嫠妇愈来愈是不济,最后终于两眼一闭,撒手西归。
那少女哭得死去活来,薛镇山亦不禁为之泪下。
忽然——
只听一阵擂门声传了过来,文无咎的声音在门外大叫道:“薛相公,薛相公……”
薛镇山恍如梦醒,匆匆的道:“是那位文姑娘,我倒几乎把她忘了!”
当下匆匆赶了出去。
房门开处,只见文无咎满面困惑的站在门外,道:“是那位黄山嫠妇……”
薛镇山接口道:“已经去世了!”
文无咎微喟一声,道:“现在咱们可以走了么?”
薛镇山双眉深锁,道:“另外还有件事不曾告诉姑娘……”
面色一红,一时呐呐的不便出口。
文无咎眸光一连数转,道:“究竟是什么事呢?”
薛镇山咬咬牙道:“因为某种原故,在下……在下……”
只听另一个清脆的声音接道:“这也是怕丢人的事么?我来替你说吧,我们已经结为夫妻了!”
原来那少女也已收住哭声,到了薛镇山身后。
那少女轻轻数语,却像一记沉雷一般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