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算是相平之局……咱们再见了……”
转向木立一旁的徐远叫道:“走啦!”
娇躯转动,当先走去。
文无咎在背后沉声叫道:“章台凤,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至少你已输了一筹,因为薛镇山现在是在我的身边。”
然而章台凤头也不回,与徐远愈走愈远,终于背影愈来愈小,最后消失不见。
文无咎目注她们去远,忽的银牙紧咬,用力扯破了右肩的衣服,露出了欺霜赛雪的肌肤。
只见雪白的肌肤中此刻却出现了一块紫黑的印痕。
文无咎并不迟疑,用左手抽出腰间匕首,迅快的刺入了那块紫黑的印痕之内,而后用力一旋,挖成了一个汩汩的血洞。
只听她口中喃喃咒骂道:“章台凤,你这贱婢,迟早我要你不得好死!”
当下脚步踉跄,额头大汗淋漓,挣扎着向林中跑去。
薛镇山仍在大醉之中,鼻息呼呼,酣然沉睡,对林外发生的变故,显然是一无所知。
文无咎此刻已然有如一个血人一样,用力摇着薛镇山的身子,大叫道:“薛相公,醒醒……醒醒……”
薛镇山虽摇得滚动不已,但却仍是昏然而睡。
文无咎秀眉深蹙,忽然抓起身边的水袋,向薛镇山脸上洒去。
终于,薛镇山被弄得醒了过来。
他眨动双目,怔了片刻,方才愕然翻身而起,叫道:“文姑娘,你……”
文无咎摇头苦笑道:“用不着大惊小怪,我不过被毒蛇咬了一口……”
喘吁了一声,又道:“那是一条绝毒的白花娘,幸而我及时用玄阴迫毒之法把毒液聚于一点,已经用匕首挖掉了!如今,你只须帮我止血,和包扎一下!”
薛镇山既不怀疑,更不怠慢,连忙迅快的忙乱了起来。
文无咎眉宇舒展,一任薛镇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