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但她如何却又打扮成一个村妇的模样,实在是使人大费猜疑。
薛镇山好奇心起,立刻细细的盯注着她,想窥出一点她的来头路数。
于是,他立刻发觉了她的面目之上原来还戴着一层人皮面具,把原来的面目掩盖了进去。
薛镇山心中一动,又细细听她呼喝的声音,因为那声音很熟,似乎在哪里曾经见过。
终于。
薛镇山豁然而悟,已经看出了这个改扮成村妇的女人是谁,心中不由泛起了一串冷笑。
薛镇山不露声色,悄以传音入密向文无咎絮絮低语了半天。
文无咎频频点首,唇角间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中年村妇吃喝完毕,会过银钱,眸光连转几转,大步向薛镇山与文无咎的坐处走来。
薛镇山心中暗笑。
表面却若无其事,一言不发。
那中年村妇走到薛镇山面前,大声道:“嗨,外面的车是你的么?”
原来这饭店之中,除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者之外,就只有薛镇山与文无咎两人。
薛镇山隔着蒙面的青巾投注了她一眼,心中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正确,当下淡淡的应道:“不错!”
中年村妇嘻的一笑道:“我的坐骑病了,把你那驾车的马儿卖我一匹吧!”
薛镇山冷冷的道:“不卖!”
“不卖?……”
那中年村妇似欲发作,但最后又把怒气压了下去,道:“我可以多给你们几两银子,到别处去至少可卖两匹好马,何况,你们还有一匹马,仍然可以驾车!”
薛镇山一笑道:“既然你肯出银子也行,不知你能出多少?”
那中年村妇忖思一下,道:“以市价来说,一匹马最多不会超过十五两银子,我就给你三十两吧,可以成交了么?”
薛镇山淡然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