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不可,他可以回到剑阁召集门人,告诉他们已由宁长老率领三十余名门人先行潜往飘香山庄,见机行事。
到明晚血洗飘香山庄之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指称宁长老等人已经殉难,这将是永远查不出的一桩疑案。
只要能攻下飘香山庄,将庄中之人一举屠戮净尽,神风门主绝不会追查宁长老等人的详细殉难情形。
殊料那儒衫少年忽道:“只怕神风门主一定会知道吧!”
薛镇山震了一震,霍然转身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儒衫少年叹口气道:“逃走了的那人会不向你们门主告密么?”
“什么?”
薛镇山如遭雷击般的跳起来叫道:“什么逃走的人……”
儒衫少年皱皱眉头道:“那三十多人中明明逃走了一个,是我亲眼见到的!”
这话使薛镇山无法不信,因为在整个变故的过程中,他都有些迷迷茫茫,以致是否有人逃走,他实在难以肯定。
当下急道:“他逃向了哪一方向?”
奋身拔步,就欲追去。
那儒衫少年摇摇头道:“现在他至少也该逃出了三四十里,追不上了!”
薛镇山只觉双腿疲软,眼前发黑,身子摇摇摆摆,就要往地上倒去。
那儒衫少年急忙赶了过去,伸手把他扶住,叫道:“相公,你怎么了?”
但就在伸手一扶之间,却五指微扬,撒出了一股淡淡的白雾,向薛镇山脸上罩了上去。
薛镇山终于身子一歪,颓然倒地。
儒衫少年神秘的一笑,忽然伸手向他颏下摸去。
薛镇山的面具应手而落,立刻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但见剑眉深锁,星目紧闭,天庭饱满,地角方圆,是一个够得上英俊透逸的少年。
那儒衫少年双目中放射出两道奇异的光辉,定定的凝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