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人缓缓收回了手上木杖,说:“这一招是两个老怪物最爱施展的毒招之一,另外还有几种出手,都极厉害,我已研究出几种破解之法,你要记住,反复勤习,两个老怪物,保不定会对你出手,机缘凑巧,便可保命!”
说到这里,他似无限惆怅,轻轻叹息一声:“我原以为还有几天时间可以相聚,大可对你从容安排,想不到他们这一提前来到,不得不对你另作安排,来吧,现在先从教你破招开始。”
倏地后退一步,手中木杖,蓦地直向他当面点来。
却是“居中挂二”,兼及了他的两肩,容得孟天笛出剑以迎的一霎,却又蓦地幻化为一天杖影,如此,和先前一样,孟天笛全身上下,俱都在杖势包围之中。
由于前此的失误,孟天笛本能地产生了一种反应,猛可里摇动长躯,在内力连施之下,长剑一片璀璨,迎着对方万点飞蝗般的杖影,叮叮叮……一连串的交接之下,霍地又为之分开。
饶是如此,两侧胸肋,仍有三处吃杖势点中。
“好!”
秦老人眼睛里交炽着喜悦:“想不到你领悟得这么快,这一次有进步。”
他于是将几处“关键”所在略作指点.又迫着孟天笛出手演习,反复推敲,直到他觉得满意为上。
像是起风了。
黎明之前,一山树木摇动出“哗哗”声响。
映着闪烁的火光。秦老人略微打了一个盹儿,立刻又惊醒过来,陷于思索之中。
大敌当前,老少二人都不敢掉以轻心,殚精竭虑,以图对抗之策。
秦老人所想的,却更深远。
时间的紧迫,终使他不能再有所“藏私”,到了非要交代不可的时候了。
“天笛,”秦老人湛湛的眼神,向他直视着:“有件东西,我要交给你。你过来!”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