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秦老人早已醒转,正用着一双奇异的眼睛向他注视着,脸上不无喜悦神采。
“噢,天亮了么?”
孟天笛一个骨碌站起来,山洞里渗着淡淡的一丝惨“白”,算计着应是破晓时分。
抓起了一根干柴,丢向火里。第一个念头,便想到了吊在洞顶的敌人探子,慌不迭转身外探。
“用不着看了。”秦老人说:“他已经走了!”
“走了?”
吊索依旧,人迹已沓。
银衣人真的不见了。
看着手上的藤索,孟天笛真是纳闷儿,不知他是怎么走的。
“难道有人来过,把他救走了?”
盂天笛用奇怪的眼神,向老人看着,深深懊丧着自己竟然会睡得这么死,以至于敌人逃走都浑然无知。
秦老人摇了一下头,脸上笑容依旧。
“不!没有任何人来过……”
“那……”
“是他自己走的。”
“他自己?”孟天笛呆了一呆:“你是说,他自己逃走的?”
“不错。”
“但是他已经被点了穴道,还被绑上了藤索,怎么会……”
“是他自己走的!”
秦老人眼角眯起微微的笑纹:“他不但逃走,而且还偷了我的东西……”
孟天笛更是不解了。
他的眼睛立刻就发觉到,一个敞开来的包袱——这个包袱,他记忆深刻,一路上都与老人随身不离,偏偏昨夜竟不曾带在他身上。
“你丢了什么东西?”
秦老人缓缓点了一下头:“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孟天笛心里一惊,只是觉着老人神色有异,并不似遗失什么贵重东西的样子。
秦老人这才喃喃接下去道:“只可惜,那件东西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