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砸破开来。
“来啦!来啦!”
老伙计谢七三脚并两脚地赶过去,房门方启,带进了满屋子的狂风。
狂风里,闪进一个人来。
谢七“哎哟”!着,施出了大力,才把门关上,却只见门帘倒卷,七八个灯斗子,乱打秋千,灯油洒了一地。
真像个雪人儿似的。
满座震惊的当口,那人已直趋当前,迎向面前的熊熊炉火,迫不及待地伸手取暖!
甩落下一身的白雪,脱下帽子,老掌柜的这才看清楚了来人。
“啊……啊……这是……”
“我姓孟!”那人冲着老掌柜的微微一笑:“掌柜的你不认识我了?”
腰板儿笔直,气宇轩昂,那种湛湛内敛的眼神,身子骨架周身上下,哪一样也不含糊,直觉得“鹤立鸡群”,可就把眼前一干人等,全数的都给比了下去。
仿佛由梦境里一下子回到现实。
老掌柜的真有说不出来的喜悦。
“那不是孟兄弟吗!”
一下子抱住了来人的膀臂,曹老掌柜的喜得嘴都闭不拢了:“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各位、各位,这就是刚才我说到的那位孟先生,孟老弟台!”
大家伙哄然而乐,均由位子上站起来,互道景仰。
姓孟的却是一声不响,拿眼睛直瞄着面前的曹老掌柜,模样儿透着希罕。
“呵呵……”曹老掌柜的大笑着说:“是这么回事,大家伙刚才提到人参的事,我就想起了孟兄弟你跟那位胡先生来啦!来来来,坐、坐下,先弄壶酒暖和暖和,咱们慢慢地说!”
老伙计谢七送过来一大壶酒,还有肉。
孟先生这才明白,会意地点了一下头,接过酒来喝了一口,他说:“外面冷极了,我一路来看见很多家畜被冻死,连天上的飞鸟也死了不少,真是罕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