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一个黧黑胸膛,留有一口络腮虬髯。右边一个下巴尖削,黄皮精瘦,每人手上提着根长长渔竿,却因原不是这个行当的人,拿着根竿子都不称手,一忽儿左一忽儿右,时上时下,好生可笑。
岳青绫脚下不停,继续前行,却是两只眼睛异样机警,分别照顾了左右双方。
看看彼此错身而过。
却在此将过未过的一霎,右边那个黄皮精瘦的人似乎是脚下不稳,打了个跄。
“啊!”
嘴里一声吆喝,手上长竿倏地抡起,“嘶”一丝尖风响起,直向岳青绫头上甩了过来。
岳青绫早已看出了蹊跷,自不容对方得手,左手轻起,只一下已抄住了对方竿上长线。
耳听得铃声叮叮,黄脸人手上长竿竟自弯成了一张长弓。
便在这一霎,左边虬髯汉子一声爆喝道:“打!”话声方起,偌大身子有似大片乌云,呼的一声,已自腾空飞起。
一起即落。
随着他落下的势子,一式“飞鹰搏免”,直向着岳青绫身上搏来。
岳青绫早已由对方裤脚、快靴上看出端倪,断定他二人必是来自大内的锦衣卫士,心里早有准备。
眼下虬髯汉子来势虽猛,无如岳青绫有备在先,身势轻轻向后一收,已躲过了对方猛落而下的双手。
这人“嘿!”了一声,双脚才一着地,身子倏地一个倒翻,“唰!”地仰身而出。
却是岳青绫放他不疾,冷叱一声,右手霍地向前一递“金龙探爪”。
五指一出,疾如奔电。
虬髯汉子哪里识得厉害?仰身待出的一霎,已为岳青绫一只有手拍中前胸。
“蓬!”地响了一声。
以岳青绫之精湛内功,自是了得。这一掌看似拍击在厚重的蓑衣之上,实则力道透传,直伤向对方内脏。
虬髯汉子身